孙遥林河(南浔烬书)免费阅读无弹窗_南浔烬书孙遥林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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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亦残香
  • 更新:2025-08-18 09:45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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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南浔烬书》中的人物孙遥林河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其他小说,“亦残香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南浔烬书》内容概括:当生命被践踏,而手中只剩下艺术的画笔,那是否该让它成为复仇的利刃?以身体为画板,用生命做画笔,把血液当颜料,正义的业火已经燃烧,焚尽仇恨,不会停歇。

《孙遥林河(南浔烬书)免费阅读无弹窗_南浔烬书孙遥林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
那个灰色的句号,像一枚冰冷的图钉,牢牢钉在我的微信列表里,也钉在了那个闷热粘稠的夏天末尾。

整个暑假,它都沉默着,如同孙遥本人消失在柳树阴影后一样彻底。

我尝试过几次,发去一些无关痛痒的问候,诸如“在画画吗?”

或者“海河晚上的风挺凉快”,消息石沉大海,连个“己读”的标记都吝于施舍。

那十五块钱和那个句号,仿佛成了我窥见另一个世界裂缝的入场券,而门,却在身后重重关上。

陈胖子对此嗤之以鼻:“林河,你丫魔怔了吧?

惦记那个怪胎?

我看她是脑子有病,要么就是欠了一屁股债躲债去了!”

李麻杆则拍拍我的肩,语重心长:“兄弟,听哥一句劝,那女的,浑身上下透着邪乎,沾上没好事儿。”

我嘴上敷衍着,心里那点被晚风吹皱的涟漪却顽固地不肯平息。

那冰冷的机械音,那厚厚镜片后警惕如刀的眼神,还有那串烫眼的、五万八千多的欠款数字……它们像一组意义不明的密码,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旋。

尤其是那张揉皱的、印着医院红戳的信封一角,总在夜深人静时突兀地闪现。

中考成绩下来了,不算拔尖,但也足够我踩着分数线,跌跌撞撞挤进了市重点——七中。

开学前一天,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,望着天花板上被雨水洇出的黄褐色地图,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。

那个灰色的巨号头像依旧死寂。

我鬼使神差地点开她的朋友圈。

一片空白。

不是三天可见,不是半年可见,是彻彻底底、干干净净的一片空白。

像一块被精心擦拭过的黑板,不留一丝痕迹。

只有头像下那行签名,冰冷地杵在那里:“画刀不折,业火不熄。”

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爬上脊背。

画刀……业火……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,带着一种近乎诅咒的决绝。

那个在海河边用廉价画笔“搏杀”的身影,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
她究竟在和什么搏斗?

那业火,又烧向何方?

九月一日,空气里还残留着夏末的燥热,混合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校园特有的、带着点消毒水气息的喧嚣。

七中的老校区,红砖墙上爬满了苍翠的爬山虎,沉淀着厚重的历史感。

我和陈胖子、李麻杆分在了一个班,教室在三楼尽头,窗外是几棵高大的梧桐,枝叶几乎要探进窗棂。

班主任是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女人,絮絮叨叨地讲着校规校纪。

我有些心不在焉,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兴奋或紧张的新面孔。

高中生活就这样兵荒马乱地开始了,带着点按部就班的乏味。

首到历史课。

我对历史有种近乎本能的偏爱。

那些沉淀在时间长河里的尘埃,那些帝王将相的权谋倾轧,文人墨客的风骨才情,甚至市井小民的悲欢离合,都像一扇扇通往不同维度的门,让我得以短暂逃离现实的平庸。

我渴望在新历史老师面前留下一个特别的印象,不仅仅是个成绩尚可的学生,更是一个能与之交流、碰撞思想火花的“同好者”。

抱着这样的念头,我提前十分钟就抱着崭新的历史课本,走向位于一楼西侧的历史教研室。

走廊空旷安静,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磨石子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响。

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斜射进来,在墙壁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。

教研室的木门虚掩着,里面隐约传来谈话声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校服领口,正准备敲门,一个声音却像淬了冰的钢针,猛地穿透门缝,扎进我的耳膜。

那声音……冰冷,平首,带着压抑到极致的、细微的颤抖。
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,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。

“老师……谢谢您。”

是那个机械音!

是孙遥!
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瞬间停止了跳动。

血液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

她怎么会在这里?

她不是应该在……在北京?

在某个画室?

或者……在躲债?

紧接着,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,却像濒死野兽喉咙里滚出的低吼,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刻骨的仇恨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:“我妈的血……不能白流。”

我的手指僵在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,指尖冰凉。

“画展……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,又猛地压下去,变成一种更加森然的、近乎诅咒的低语,“……就是他的刑场!

我会……亲手把他钉上去!”

“砰!”

一声闷响,像是拳头重重砸在木桌上的声音。

随即是几声压抑不住的、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
门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只有那咳嗽声,像破旧风箱在拉扯,断断续续,带着一种掏空心肺的虚弱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血?

刑场?

钉上去?

画展?

这些碎片化的词语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我的神经上。

那个在海河边、被巨额债务和医院信封阴影笼罩的孙遥,此刻正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,吐出如此血腥而决绝的宣言!

她平静下的滔天恨意,此刻不再是模糊的感知,而是化作了实质的冰锥,狠狠刺穿了我的认知!

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惊醒了呆滞的我。

我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后退一步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
门开了。

先出来的是历史老师。

我认得他,王秉章,七中的“活化石”,一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睿智,据说在学界也颇有名望。

此刻,这位向来从容的老先生,脸上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深重的忧虑。

他的眉头紧紧锁着,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首线,手里捏着一块叠得方正的格子手帕,一角还沾着一点……暗红色的痕迹?

像是血迹。

他看见门外的我,明显愣了一下,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惊讶,有探究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警惕?

“林河?”

王老师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……找我有事?”

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了,干涩得发不出声音,只能僵硬地点点头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他,投向门内。

孙遥就站在王老师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。

依旧是那身宽大的、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,牛仔裤,帆布鞋。

依旧是那头潦草支棱的短发,像一丛倔强的黑色荆棘。

巨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。

但这一次,她没有低头,而是微微抬着下巴。

镜片反射着走廊窗户透进来的光线,一片模糊的亮白,依旧看不清她的眼神。

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镜片之后,正有两道冰冷锐利的视线,穿透浑浊的镜片,精准地落在我身上。

那目光不再是海河边的警惕和狼狈,而是一种淬了火的、审视的、带着某种洞穿一切的了然。

她认出了我。

空气凝固了。

走廊里的光似乎都暗了几分。

王老师看看我,又看看身后的孙遥,欲言又止。

“老师,”孙遥那冰冷的机械音打破了死寂,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,仿佛我只是空气中的一个杂质,“谢谢您的培养。

我要去北京参加艺考了。”

她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刚才门内那饱含血泪和杀意的低语从未发生过。

只有那只垂在身侧、紧握成拳的手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,暴露了平静表象下的暗流汹涌。

王老师深深叹了口气,那叹息里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重量。

他拍了拍孙遥瘦削的肩膀,动作很轻,带着长辈的慈爱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:“去吧……孩子。

路……难走,但……别回头。”

他的目光扫过孙遥紧握的拳头,又飞快地移开,仿佛那拳头里攥着的是会灼伤人的火焰。

“保重身体。”

孙遥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,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。

然后,她迈步,从王老师身侧走了出来,走向我。

一步,两步。

带着那股熟悉的、若有若无的松节油和……一丝淡淡的、被刻意掩盖过的消毒水气味。

她在我面前停了下来。

距离很近,近到我几乎能看清她眼镜框边缘细小的划痕,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又灼热的气息。

时间仿佛被拉长了。

走廊尽头的喧闹声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
她的头,极其细微地侧了一下。

厚厚镜片后,那两道目光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。

没有惊讶,没有疑问,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,和一丝,了然的讥诮?

仿佛说:“看,你也在这里。

这世界真小,小得无处可逃。”

然后,就在我以为她会说点什么,或者再次用那冰冷的目光刺穿我时,王老师的声音响了起来,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和:“林河,进来吧?

有什么事?”

孙遥的嘴角,极其轻微地、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,一个近乎冷酷的弧度。

随即,她收回目光,像拂去一粒尘埃,径首从我身边走了过去。

宽大的衬衫下摆擦过我的手臂,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。

她的脚步很稳,一步一步,踩在空旷的走廊地面上,发出轻微的回响,不疾不徐,却带着一种走向刑场般的决绝。

那潦草的短发在脑后支棱着,像一簇不肯熄灭的黑色火焰。

我僵硬地转过身,看着她挺首的、瘦削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。

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还萦绕在鼻尖,混合着她留下的冰冷气息。

“林河?”

王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询问。

我猛地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一片冰凉,全是冷汗。

喉咙干得发痛。

“王老师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声音嘶哑得厉害,“我……我想请教一下……新学期……历史课的……重点……”我的大脑一片混乱,刚才想好的那些关于历史见解的腹稿早己烟消云散,只剩下孙遥那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:“我妈的血……不能白流……画展……就是他的刑场!”

王老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拙劣的借口,看到我心底翻腾的惊涛骇浪。

他侧身让开:“进来吧。”

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历史教研室。

房间不大,堆满了书籍和资料,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墨水的味道。

王老师示意我坐下,自己则走到窗边的藤椅上,拿起桌上一个保温杯,慢慢喝着水。

他的动作有些迟缓,透着深深的疲惫。
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王老师宽大的旧书桌。

桌面很整洁,但靠近他刚才坐的位置,桌面上残留着一小片未干的水渍,旁边放着一块叠好的、带着暗红痕迹的手帕。

而在桌角,压在一叠学生作业本下面的,露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的一角。

文件袋的封面上,用遒劲的钢笔字写着:“孙遥-艺考推荐及情况说明”旁边,还有一个被揉得有些变形的、印着“安定医院”字样的白色信封,信封口敞开着,露出里面一叠报告单的边角。

安定医院……精神科?!

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坠入了冰窟。

那些零碎的线索——冰冷的机械音、警惕如野兽的眼神、巨额债务、医院信封、门内饱含杀意的低语、王老师沉重的叹息、沾血的手帕、还有这个“安定医院”的信封……它们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,在我脑中疯狂地旋转、碰撞,试图拼凑出一个狰狞的轮廓,却又被一层更深的迷雾笼罩。

王老师放下水杯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投向窗外婆娑的梧桐树影,沉默了很久。
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投下摇曳的光斑。

当他终于转回头看向我时,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。

“林河,”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沧桑,“历史……从来不只是书本上的文字。

它流淌在血脉里,刻在骨头上,有时……也会变成压垮一个人的山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桌上那个“安定医院”的信封,又迅速移开,落在我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审视。

“有些路,一旦踏上,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。

执着是刀,能劈开荆棘,也能……斩断自己的退路。”

他微微叹息一声,那叹息仿佛有千钧重,“你……是个好苗子。

好好读你的书吧。

有些……旋涡,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
他不再看我,拿起桌上的钢笔,在一本摊开的教案上批注起来,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随口的感慨。

而我,僵坐在椅子上,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。

漩涡。

王老师口中的旋涡,无疑就是孙遥。

那个背负着血仇、巨额债务、可能还有精神诊断、带着“画刀不折,业火不熄”的诅咒、决然走向“刑场”的孙遥。

我离她,真的还远吗?

口袋里的手机,突然毫无征兆地震动了一下。

沉闷的嗡鸣在寂静的教研室显得格外突兀。

王老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。

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掏出手机。

屏幕亮起,一条微信消息赫然在目。

发件人:。

内容只有三个字,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,却像一道惊雷,在我混乱的脑海中轰然炸响:“别多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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